可师尊却毫不留情地用修为压制住了我,随后一寸一寸碾断了我的手臂。
骨刺穿过皮肉,鲜血浸透了我的华光剑。
剑身染血,嗡鸣不止,却被师尊同样踏断了。
本名命受损,无异于剥去了我的半条命。
我像条狗一样趴伏在地上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,喉间只能发出一些低沉的嘶吼。
耳边传来师尊冷硬的声音:“盛娇,你是师姐,自该带着师妹修行。”
“梨儿灵根受损,你要多多炼药帮她修补,好教她受得苦少些,那孩子性子软,吃不了苦。”
为了替阮梨开路,他彻底断了我修习剑道的可能。
即便这样,我也念着他当初把我从疫病蔓延的村子中带回来的救命之恩,把他当作我最敬重的人。
直至阮梨设计,让她和师尊一同中了情毒。
在我无意的干扰之下,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我的未婚夫祁琛,也是四象门掌门的儿子,往后风光无限。
她迫切地想要攀附着别人而活,好获得多少人努力修行数百年也得不到的地位。
师尊爱而不得,阮梨和祁琛恩爱了多少年,我就被他折磨了多少年。
重来一世,师尊不是不在乎自己满身的修为吗?阮梨不是做梦都想成为仙尊夫人吗?
我便送他们如愿的机会。
师尊是凌云宗的保命底牌,没了他,就意味着下一届所有宗门的比武大赛要输了。
我急得一路垂泪:“师尊和阮梨师妹失踪了”。
“阮梨师妹说青莲山的一处洞府之中有能修补灵根的草药,缠着师尊陪她去摘。”
“师尊向来宠她,无论我怎么劝说师尊刚刚闭关出来,更应该调养生息一段时间,他都不听,反而把我大骂了一顿,说我不安好心......”
想起师尊平时对阮梨有求必应的态度,掌门的脸色更难看了些:“我就知道阮梨是个不安分的,!”
“把所有弟子都叫上,必须给我找到他们两个!”
我知道他们两人为了做那档子自由原始的事,定会布下结界。
按师尊原本的修为来说,他想掩藏气息,自然没人能找得到。